
建與築可見與不可見,不但來自與生命價值的真切體驗,也取代了只有視覺美學的建築形式,建代表建造那是一種完成式,築代表現在進行式那是一種人不斷的把事件發生在建築之上,事件不斷的在空間產生也不斷的改變空間, 一直以來,建築並不透過人類的激情而完成它的自體,建築反而能製造時代的危機與根源,這意味著建築可以是思維價值所延伸的國界,或地緣地貌之外的空間精神。當一種建築的道理吹向世界所有的角落,與角落裡所有的人時,這才是建築與被建築所引發的觸角,我們如何發現這些初始的建築,不是因為我們的建築創作與設計,而是因為建築的道理與被道理撥正了我們看待事理的能量,建築才能激發出內我的新價值。

去建築,是一種回復到事物最初的本質狀態,那意謂著創作必須從本質論角度談論,或是從建築最初的本質角度去觀察,我認為去就是一種最初一種純粹的狀態,沒有多餘的語言與多餘的肢體,一種去蕪存菁的狀態,創作莫非從生活開始,那是一種生活經驗或生活觀察所累積的文本,生活經驗是一種自己跟身體跟空間感知最密切的狀態,從自我到內我開始找出最初始的根本本質,自我是一種跟空間之間最貼近的狀態。
在自然本身即有多樣的符號與文字,自然本身就有自身文字語言,試著在這些文字語言中尋找出至然與自然間的最初始最純粹的符號語言,在這許多符號及語言加以詮釋轉化、演化,圍繞整個創作,創作脈絡可以看出從一個整個完整的獨立空間一一被拆解那就是一種去建築的最初始,空間已完全被獨立化個體化,每個案子可以看出且一一的被『去』建築化,從最初始最純粹的狀態角度談論,在建築中往往談論到主體與客體,建物是主體,環境是客體,對我來說環境是建築的一部分,與建築不分主體及客體,建築是一種低姿態角度,來散置擺放在自然之間,分不清楚哪一個是基地還是建築,在極大值中建築永遠是配角,必須與自然間共處一室,建物散置在環境中似乎分不清室內或室外,相處的恰到好處,然而建築似乎已經不存在。



未見圖書館 (物體的不存在)
未見圖書館是在談論當人是動態的建物是靜態的,當人是動態建物也是動態時,那是建築與人之間不斷的產生事件,事件不斷的發生在建物之上,那是空間與時間一直的被持續堆疊,時間跟空間不間斷的持續改變,在圖書館之中,試著讓家具與空間之間在不同密度下變化,產生私密與開放空間的次序,當空間密度是較疏的狀態下,那是開放性空間,是一個廣場,事件不停的發生,當事件的停止那是空的狀態,當事件的發生那是時間的堆疊,事件與空間的重疊,就像內部家具擺放,是家具與人之間的改變,那裡沒有固定的事件發生,也沒有固定的家具,就像是我們穿越樹林間,有疏有密之間的狀態,不是直線的穿越,則是不斷的繞徑,人是動態,就像是一群鴨子好了,一群鴨子跟鴨子之間,我想牠們之間不斷的改變空間,有時是零散的,像是當人與人之間被疏離卻獨立的存在,是一種私密空間的成立,當人被群聚在一起時,那是開放空間的形成,當行走到家具另一頭則似乎只有直線的存在,任何家具的不存在,是一種自我與建物的獨立存在,當行走在L型內側這時建築的不存在,只剩下人群與圖書之間,當行走在建物的外側時,那是一種建築與無限延伸的空間共存在一體,是一種建物會隨環境的改變而偶然性的消失與存在。



偶然墓園 (測不準的事件)
偶然那是一種無法預測先知的狀態,也無法用數學物理來測量計算,那是測不準定理下的理論,事件的發生就是偶然的發生,就像是生死,無法預知某年、某月、某日會發生什麼事件,也無法先知道何時會發生事件而離開,像在急診室裡,每天都有因為事件的發生而離開,那裡每天都有人離開,每天也有人而誕生,那是人類最極端的空間。
偶然墓園是一種附著在大地之上的衣服,當行走在大地中那是自然的人為,當進入到建築之上那是人為的自然隱喻,建築之上是家屬對死者的紀念,當行走在建築之下那是一種空間的壓縮,就像是人死去身體跟靈魂是分離的,那是脫離、分離的狀態,感覺身體似乎不存在。




離體小學 (無知與認知)
離體小學在講小風景、大世界,那是一種比例關係,就好比說當一個概念模被植入人的比例,就是建築的雛形,在離體小學裡,沒有明確的牆面,對我來說樓板的高度界定就是最好的牆面,那有高有低,有時高到幾乎與樓上樓板緊密的靠近,那就是最好的的通道,有時卻很低,那就是廣場,在這樓板跟樓板之間的曖昧,行走在自然外部,不知不覺的卻進入到建築內部,那自然的坡度基地彷彿與建築物成為一體,對我來說自然也是建築的一部分,行走在內部卻不知不覺得進入二樓或到三樓,在這樓板跟樓版跟樓板之間卻又同時享有兩個樓成空間,在這樓板與樓板之間,空間是樓層的開始,也是樓層的消失,也就是說空間的最高點是消點,空間的最低點則是另一空間的起點。
離體小學是在講人的無知與認知,對我來說從小時候快到成熟且有足夠認知之間,那是一種很模糊的狀態,那就是機能,當那之間的不確定性與模糊性,當那小孩做錯事或講錯話,對已經認知的人來說那是一種無知,卻反過來說他到底在想些什麼,這之間的界定卻很不清楚,那是一種猜側,也是一種人的最初根本,因為他尚未受社會影響,是無知的狀態,我想那就是回到人最初的根本來看事情,是人最初的本質,是人最直覺性的狀態,從未經過社會的洗禮。





群教堂 (信仰的集合體)
信仰是精神上的認知與引導,有了信仰人就不會迷失方向,信仰它不是獨立的,個體是無法成立信仰的存在,信仰是一種許多獨立個體,所被群聚在一個場所,每單一個體所受的信仰程度不一,或許那就剛好有人介於信仰與非信仰之間,就像是選舉,在這一群人之中,有些人是深色有些人卻是淺色,那我想那介於兩個顏色之間的人呢?那是一種很模糊的機能,就像人有了信仰就不一定要進入教堂,經過教堂或路過教堂那也是一種去過教堂,就像群教堂,群教堂是由許多方塊所被排列而成,那是一種不定的狀態,我無法預知行走在這群教堂會發生什麼事件,基地是教堂的一部分,形體是基地的延伸,空間與空間之間是一種延續或是獨立的狀態,進入到教堂的外部其實已經進入到教堂的整體,進入到教堂裡面其實只是在教堂的外面,進入教堂的內部卻是進入到教堂半戶外,進入教堂室內卻是進入到教堂的某一個,這群教堂是由許多教堂所群聚在一起,我想去教堂很偶然,每天去教堂的人數也都不會一樣,或許在某一天或許某一個禮拜教堂卻剛好完全都沒有人進入,那是很偶然性,也是一種巧合性,就像做禮拜,每次所凝聚的人也都不會一樣,群教堂是由31個獨立教堂所組成,每個教堂都有自己獨立的編號,如果是三號要做禮拜,就是那天第三號教堂進行儀式。





離合居所(住宅的離體)
離合居所在談論個體與主體,那就像是人是單一個體,但建築往往把多個體所植入在一個空間下,或體積下,在離合居所是由許多獨立個體所被建立而成,每個空間都有自己獨立的牆、柱、梁、樓板,離合是在談論一種許多方塊被堆疊在一起而排列的整整齊齊,當我把方塊錯位,這時個體跟個體之間產生了縫隙,在這縫隙之間那就是你、我、他之間最好的廊道,每個人不互相干擾而又享有自己獨立的空間與景象,每個人享有的空間都不盡相同,在離合居所那就像是人看出去卻不是正交,那是一種透視狀態,每個人所看到都不同,在這居所每間房間都有不同的面向、方位,行走在建築的外側,這時卻感受不到建築真正的面向存在,行走在建築空間內部,彼此互相都看不到,是一種透視下的反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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